江淮眉心紧皱，调节椅背半坐起来，“道歉。”
付婵没听清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江淮阴沉的脸色快要滴水，让人背脊发寒，“我说，给她道歉。”
付婵捂着嘴笑起来，“她不就是你的姘头吗？江淮，你还真是贱啊，舔狗舔狗，舔到最后一无所有！”
这些话付婵在心里憋了太久，此时她强撑的清高裂开一条口子，恶毒的话争先恐后往外钻。
“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，要不是没得选，乔楚她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会看上你？”
“真是可怜，你像个奴才一样伺候她，人家转头就傍上更有能力的了——啊！”
空气中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刹住了付婵的脖子，她脸色逐渐涨红，瞪着眼睛说不出半个字。
“啪，啪，啪……”
接连不断的耳光扇在她脸上，付婵惊恐地挣扎，但是没用，轻盈的空气变得沉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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