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问！
曹敬讳莫如深的神情让两人无比惊讶。
柳无相和韩朔对视一眼后，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好奇。
既然同是天才，又是少年心性，谁能忍住这样的比较！
不仅要问，还要问个清楚。
柳无相笑道：“我自然知道师弟天赋惊人，又不会嫉妒，了解清楚也无妨。”
韩朔也是连连点头：“没错，我们几人相互了解，相互切磋，你追我赶，只会进步更快。”
闻言，林云也笑了起来，没有说话。
曹敬会意，伸出一个手指。
柳无相道：“一炷香？”
曹敬摇了摇头。
韩朔道：“一盏茶？”
曹敬再次摇头。
两人有些纳闷，一盏茶时间已经足够快了，林云还能更快？
沉吟一瞬，柳无相试探问道：“还要更快？”
曹敬点点头，正色道：“是一瞬呼吸！”
嘶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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